牛奶+红茶(咕咕~)

爱忘羡,不拆不逆,沙雕一枚( ´・ω・)ノ

无衣

岂曰无衣?与子同袍。王于兴师,修我戈矛。与子同仇!
岂曰无衣?与子同泽。王于兴师,修我矛戟。与子偕作!
岂曰无衣?与子同裳。王于兴师,修我甲兵。与子偕行!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---《诗经•秦风•无衣》

夷陵有士,丰神俊朗。洛书八卦,机关兵甲,无一不精。世人皆云:得其人者,可安天下。往寻之人如过江之鲤,然皆无功而返。
蓝忘机不是第一个前往夷陵的人,亦不会是最后一个。温皇无道,百姓敢怒而不敢言。
“嘿,那边那位穿白衣的小哥!对,就是你,帮我把狗赶走好不?”
蓝忘机回头看到的便是一个玄衣的少年朗,正扒着桃树瑟瑟发抖,脸上的表情似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。蓝忘机帮少年赶走了树下那只“超凶”的奶狗,正欲离去,却被方才的少年拦住。
“小哥哥,你真好看,如果肯笑一笑,就更好看了!”少年一双风流的桃花眼,眉目弯弯,唇角轻勾,衬着满树桃夭更灼人眼。调笑的语气让蓝忘机生生将一句“不用谢”换成“轻狂”。
“这怎么就轻狂了?我讲得不是事实么?对了,我叫魏婴,字无羡。”
“蓝忘机。”想了想,又补道,“本名蓝湛。”
蓝忘机现在实觉后悔,他就不应该来夷陵。如果不来夷陵,他就不会碰到这个怕狗的少年。不碰到他就不会帮他赶狗。不帮他赶狗,就不会被日复一日地被这个叫魏•不要脸•婴的人缠着。不过,感觉也不坏。(我:蓝二公子,你暴露了(ಡωಡ) )
“干嘛,笑得跟个傻子一样,需要我帮你扎两针不?”
“说啥呢!只是最近遇到了一个小古板,可有趣了,而且长得也好看。”
“呦,我们的魏公子思春了?”
“温情!你说啥呢!他是男的!”
“男的又如何?真爱跨越性别。不过玩笑归玩笑,你……”
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魏无羡这厢与温情拌嘴拌得火热,全然未注意另一方一双注视着他们的浅色双眸。蓝忘机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旅馆,看他那人与那名女子谈笑风生,却是那般生气,可他又凭什么身份去说他。
“公子,你在吗?”
“……请进。”
“公子,您的信。”
“多谢。”
信上是蓝家的家纹,应是兄长寄来的,信上只有六个字,射日之征,速归!
看着天边的夕阳,终于要来了么?
距那日不告那别已有一年零一月,不知他是否会生自己的气呢?可或许没机会再去见他了。这是一场九死一生之战,功败垂成,在此一举。
“忘机!当心!”
眼见飞矢避无可避,可预料中的痛未至,只听见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:“忘机兄,久违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到夷陵不就是为了找我么?”
“你是……”
“哈,我不欲涉足乱世,但为你,不惧十丈红软。”
后世载,由于夷陵逸士的加入,射日之征大胜,后蓝忘机将军与其偕同归隐,游遍天下。

后记:
“话说那年你为何不告而别。”
“当时射日之征已经开始,而且你旁边已有一女子,我以为……”
“哦~,蓝二哥哥是喝醋了啊~你要早点……”
“……魏婴!天天!”
“别……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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